站在夏县闹市街头,往来的车流人声里,“山西夏县乳腺病康复研究所”的招牌不算起眼,却总被络绎不绝的患者揣在心上。推开铝合金店门,药香混着暖光扑面而来,端坐诊桌后的郭永录,正低头为患者搭脉,指腹在腕间轻按,眼神专注得仿佛能洞见病灶深处的症结——这样的场景,已在黄河金三角流域的这片土地上,重复了整整五十余载。

夏县,这块被称作“最早叫中国的地方”,藏着太多厚重的故事。大禹治水曾在这里留下足迹,“五种文化”滋养出一代代儿女,而中医的薪火,更如黄河水般从未断流。郭永录的童年,便是在邻里间“草药能治病”的念叨里长大,看着长辈用几味寻常草木缓解乡邻病痛,一颗“学医救人”的种子悄然埋下。后来他成了村里的赤脚医生,背着药箱走村转巷,晴天一身汗,雨天一身泥,哪家有急病,他总能第一时间赶到。从村口老槐树底下的临时诊桌,到如今闹市中的研究所,变的是接诊的地方,不变的是他“让百姓少遭罪、少花钱”的初心。
五十载光阴,足够让青丝染霜到稀疏摩顶,却没能磨淡他对医术的较真。为了辨准一味药的药性,他曾在深山里多次蹲守,观察不同时节草药的形态;为了优化一个药方,他反复查阅古籍,结合患者的体质调整剂量,常常熬到深夜。曾经接待过被大医院“判了死刑”的癌症患者,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到他,郭永录翻遍医案、细究症状,用疏肝理气、软坚散结的中药方慢慢调理,二、三个月后,患者的疼痛竟渐渐缓解,再复查时,病灶竟奇迹般缩小,竟然好了。这样的“奇迹”,在他的从医经历里不算少见,经常有癌症困惑的患者,从他的诊所治疗后,赞不绝口的笑颜离开——这一切成果不是靠什么“灵丹妙药”,而是凭他对中医辨证施治的坚守,对患者的耐心与责任。

如今的郭永录,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背着药箱的赤脚医生。中国卫生健康授予的“中医博士”称号、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人才管理中心聘的“院士专家”身份、运城卫生局认可的“特色专长各种癌症、水肿病”中国抗癌协会会员,这些荣誉摆放在诊桌旁的柜子上,却从未让他有过半分懈怠。每天天不亮,他就到研究所整理药材,患者来了,他仔细问诊、认真写方,遇到家境困难的,还会悄悄减免药费。“医生的本分就是治病救人,跟名气没关系。”他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,眼神里满是质朴的真诚。
暮色四合时,研究所的灯还亮着。郭永录送走最后一位患者,起身整理今天的诊案,药柜上厚垒的纸药盒,像是在诉说着五十年的医者故事。黄河水在城外静静流淌,滋养着这片土地,也见证着这位老中医的坚守——他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,却用一包包草药、一张张药方,守护着晋陕豫黄河流域百姓的健康,让中华医术的温暖,在岁月里静静流淌,生生不息。(运城市科技宣讲团·蔚然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