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声洒落一地的曾湘

文／赵建华

问世界什么最美丽？繁花似锦的世界，每个人拥有有型、无型，很多人在你左右，但只有极少的人才能被光写成故事。哈哈哈……曾湘天生一张笑飒王孩子脸，爽朗的笑声藏掩羞色。在她办公室闲聊几句，一不小心她会毫不犹豫把笑声给你一地。你想捡一“声”放进口袋，却直接进到你心里。我左右，唯独她有这般色彩。

自由流淌的浪漫

曾湘，同事们都喊她湘湘，我也跟着大家喊她湘湘。写湘湘我会给她101分，让她拿一分回去骄傲！湘湘她的个头不算高，高度近视，眼镜配800度，取下眼镜刷个手机，得脸贴着手机屏。她性格开朗，有宽度，打心眼把那栋“心房”建在海边。她05年到了局里劳资处工作，08年到了集团公司办公室就再没挪过“窝”。论到集团公司的资历，按现在在岗人员她排第一，我随其后。我到集团公司工作，头十几年和她交往甚少，名字对不上人，只知道办公室从事综合文秘工作的小女生，一张娃娃脸，人人喊她湘湘。机关还有一位叫湘湘的现在还没对上号，曾湘近年才对号入座。平日里偶尔给我送个文件也是放到办公桌笑笑就走，完全不给你机会聊天，可能是她不想给你机会。近年因《集团通讯》改版，编辑部在她们办公室，偶尔去商量稿件或退还文稿，碰见湘湘我总要调侃她几句，你说天说地，不给她阳光，她会给你些灿烂。我一个舌头横着长的，说话不拐弯的人，她回你话的同时爽朗的笑声搭个便车就来。有一天突发念头，在《集团通讯》写一个她的封面人物通讯稿。写湘湘，得敲黑板，画重点——湘湘她的人生，不装，不演，不媚，不伪，只做最真实的凡我。夏天经常看到湘湘穿白色西装裙居多，一双运动鞋，如穿身校服就是一中学生，行事低调且把自己保护得很好。生活中她像河流那样，不对抗，不滞留，自在流淌。看见，体会，放下。这是她的“门面担当”。

湘湘聊到了她的先生和小孩。她一个地道长沙女孩，学校出来就进了政法单位工作，家中的独苗，主打一个“长在红旗下，生在春风里”，好生让很多人流哈喇子。到龄谈爱，当今主打“钞能力”她倒是剧情反杀，她说，她通过一个同学吃一次宵夜就认识了现在孩子她爸，孩子她爸湖北恩施人，当时在长沙一个小公司打工。当我听到恩施，我就知道那个地方相比省会长沙还是相对落后，我曾在朋友圈看到新华社一个朋友回恩施过春节，一家人围在一盆木柴火炉边，边烤火边谈天说地的几张照片。她说，孩子她爸还是农村的，家庭负担重，要照顾年迈的父母，还要顾及妹妹读书等等，身上担子重千斤不缺一两。他们之间的恋爱，可以想象出一个剧本来。长沙有条浏阳河有九十九道湾，他们的恋爱一定也走过沟沟壑壑，碰到“红灯”一起绕弯走，才千年修成共枕眠。我不认识她先生，听人说长得帅，可人间不缺帅哥美女，一起搭伙过日子懂你的那个人不能缺。她先生一定懂湘湘，就像一本打开了的“书”，心得体会一起写。特别是湘湘一家三口自由流淌的浪漫叫人羡慕死。活泼可爱懂事的女娃总给这个家庭带来温情浪漫。我们常说，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，是前世的情人。在她们家可不这样，爸爸成了家庭的“夹心饼干”。家庭的角色用相声演员来形容的话，妈妈只能是捧哏，女儿是绝对的逗哏。湘湘笑着说，有一次母亲节，女儿还在上小学，画了一幅画送她，还配了个框，画上送给她的话是“我妈妈最美，不允许反驳”很自豪，自提喜悦！湘湘说母亲节的那天，她爸爸说父亲节也快到了，提醒女儿，可到了那天，女儿把日子记错了。她爸爸过生日也没礼物，只用手比个心来糊弄她爸。其实我替她爸高兴，这个年纪还有人与他比心，内心应是从容，骄傲！她女儿跟湘湘的同事王静静说，为什么跟妈妈关系好些？她回话说，她说的话她妈妈更懂一些，她妈妈能get到她的点。初中阶段不逆反，但情绪会有些激动，和妈妈有过对立，但从不会吵架，她说一直都不会吵架。两个人都不会激化矛盾，有时候过几天就会好，有时候爸爸这块“夹心饼干”下场来串个门就好得更快。湘湘说，她爸爸经常感慨说，感觉自己在家连呼吸都是错的。她女儿说，只要她爸爸在家都是他下厨做饭，但妈妈做的好吃些。一个家庭的“夹心饼干”“五好”先生，的确是个好男人。这样一个家庭是在不断扩展它的边界，想让自己看到更远的地方。

山花永远烂漫

在当今这个时代，做一个深刻复杂的的人并不难，最难的反而是做一个简单的人。做一个简单的人并不简单，不忘初心，不改初衷，其实就像孟子所说的，大人者，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。也许你的生活很复杂，希望你能够保持内心的单纯，也许你的思想会变得很深刻，但不妨让自己成为一个内心坦坦荡荡简简单单的人。有一天去监所检查工作与湘湘同在办公室的同事李祥给我说，湘湘的工作零误差。这是对一个人职业操守很高的奖赏。她05年借调进机关工作，一晃20年。很多应该得到的金杯、银杯，她因借调原因，原单位没给她评，晋升的通道也同样受阻，在机关工作也因这个原因，工作小心翼翼，生怕出半点差错。交办的工作份内份外不打折，不讲价，无怨言，总是满分的成绩交卷。有些事，做是因为她愿意，而非义务，谁能给你带来最多的平静，谁就应该得到你最高的尊重！前不久听人说，领导安排她出一个文，因程序不到位，她坚决不出。原则上不退步，不含糊，现在很多人难做到。我想一个不愿意妥协的灵魂，是根植在心。在时间的长河里，你给了别人给不了的感觉，有的人说不出哪里好，可就是谁也替代不了。湘湘的工作文秘、机要、档案管理三合一，机要要管集团的印章还有重要文件证书的保管，文秘有上级及基层单位的来文登记、流转及办理。工作须严谨，到她那里“五花八门”，过了她那一关就规规矩矩实诚了。有时候过几遍筛子，总会有漏网之鱼，她能做最好的捕鱼手。她的同事说，湘湘发文前，她就像一个裁缝老师傅，总是让缝缝补补的客人体体面面离店。如果要找多年前的文件，找湘湘不会错，只要给她几分钟，她不要翻箱倒柜，就能让你有满足感。平日里左看右看，看她今朝长得跟昨天一般，湘湘还是原来的湘湘。我扪心问自己，在一起就该“珍惜那些默默付出，却不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的人。”我们既然发现这种极少数的存在，就应好好珍惜你身边的这种人。别让沉默的付出，成为被忽视的光。生活莫在意得失之间的取舍，其实人这一生，又何尝不是在取舍之间而度过的；学会不去参透悟明，那岁月的脚步匆匆，苍老的是容颜，而凝练出的是一颗平静淡然之心；安守灵魂深处那份期待，将它存放于岁月的流逝里，坚守初心，淡然前行。跨山涉水，途中也许我们会有颠沛流离，也总有些温暖的人牵绊着我们，敬畏生命！让我们依然觉得人间有湘湘这类人超高级的思想品质，她们走的是一条和常人不同的道路，而说的是和常人雷同的话语，总有些人活得自在。日破云海间，人间皆浪漫。山花永远灿烂，她们的梦想永不落空。（作者系湖南省监狱管理局党委委员、湖南万安达集团公司总经理）